几乎每周都会有好几封来函,询问我这位是不是倪老师学生、那位是不是倪老师学生,这让我不胜其扰。如果我回答是,好像我在认证这位中医师的临床疗效,这确实不是我能判断或评论的;如果我回答不是,又担心我搞错而害了人家;如果我不回答,又被人误认我不理人、不同情病人的痛苦及医疗需求,甚至有人误以为倪老师师门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连是不是学生都不敢讲。
其实,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。首先,怎么定义「学生」?以前讨论过,学生的定义可以是广义的,也可以是狭义的。如果说听过倪老师的教学就算学生,那么参加过倪老师旧金山湾区演讲、上海扶阳论坛、广西南宁教学等等的教学活动,是不是就可以说是倪老师学生?如果如此定义,因为参加过那些教学活动的人很多,我们根本无法取得完整的名单,实质上也没有太大的意义。好吧,那我们把定义改严格一些,必须曾经到倪老师诊所跟诊过,无论是跟诊一天还是跟诊一年,至少在跟诊名单上找得到,才能算是学生。
然而,当年是由倪老师诊所总管李大叔Jack负责管理跟诊学生的资料,那个年代还是以纸本为主,很多文件及名单都没有电子化。倪老师过世后没多久,李大叔匆匆忙忙搬离原本诊所位置时,大部分的东西都被混杂地放入各个纸箱中,跟诊学生的资料也不知道被分散到哪些纸箱里,即使没有被丢掉,也被搁置在布满灰尘的储藏室里,翻箱倒柜地整理得花费大量的精力及时间,并不太实际。
那怎么办?倪老师过世的时候,我号召大家相互联络并收集学生名单。当时在许多学生的帮忙下,我们建立了一个「核心学生名单」,在名单上的人大多为倪老师认得出来的学生,或者是为较多其他学生认识的人。另外,不同跟诊时期的学生们大多会建立自己的通讯录,许多学生把他们手上的通讯录转发给我,虽然不一定完整,我收集到了很大的一部分。再加上我曾经帮忙管理倪老师的旧网页,前前后后有几个不同版本开业中医师的学生名单。综合我手上的十几个名单,交叉比对后,整理出将近两百位学生的名字及通讯资料。
当然,这样的名单还是有问题的:
(1) 我相信还是有些跟诊时期的学生名单没有被收集到,有可能遗漏了一二十人,或许更多;
(2) 不是每位学生都想要被公布出来,甚至有些学生在倪老师过世时大力撇清关係,深怕倪老师早逝的消息会连累了他们;
(3) 我们只知道名单上的学生跟诊过,或许也和倪老师及其他学生有某些程度的认识,但这无法代表该学生临床看诊功力的好坏,毕竟倪老师没有一个正式审核学生程度的机制,我们以前也讨论过这个问题,病人还是得自己做功课,自己去了解某位学生的临床功力。
在实际条件的限制及尊重个人隐私的考量下,我们把每个中文名字掩盖住一个字,英文名字因为本身重复性很高,无需另加掩盖。如此处理,不想被公布的学生在他人询问时可以否认,名字有相同两个字的人实在太多了。而想被公布的学生,多多少少有些具体的依据,或许会感到踏实一些。至于那些想假冒倪老师学生的人,也会多了一层顾虑,毕竟我们有名单上每位学生的全名、居住城市、联络方式等等,很容易查证。
名单如下(顺序没有意义,不确定Excel为何如此排序):
龚x美,黄x玲,黄x锡,黄x群,黄x志,黄x耀,黄x明,黄x婷,黄x瑞,马x强,颜x辰,韩x丽,陆x宏,陶x勇,陈x香,陈x泉,陈x源,陈x诸,陈x容,陈x耀,陈x宽,陈x方,陈x君,陈x成,陈x辉,陈x定,陈x新,陈x程,陈x珠,陈x煌,关x君,释x兴,邝x常,郑x华,邵x明,邱x明,邓x姬,赵x发,赖x英,赖x晖,谢x全,谢x和,谢x蓁,谢x玲,詹x锋,许x琳,许x耀,许x明,苏x龙,蒋x融,蔡x龙,蔡x时,蔡x廷,蔡x芝,蔡x宪,叶x蓉,叶x呈,罗x乐,罗x文,罗x乐,简x芸,卢x海,白x平,甘x柔,甘x施,王x云,王x伟,王x无,王x渡,王x云,王x富,王x驹,熊x颖,熊x兰,潘x欣,洪x全,洪x威,沉x慧,江x豪,毛x智,杨x贞,杨x兰,杨x林,杨x元,杨x穗,杨x和,杨x芬,杨x福 ,杨x蓁,杨x晴,梁x健,柯x至,林x韵,林x莉,林x竹,林x美,林x儒,林x晴,林x欣,林x慧,林x东,林x魁,李x文,李x婷,李x昌,李x文,李x珊,李x焘,李x英,李x彬,李x恩,曾x芃,曾x发,曾x荣,曾孙x生,曾x凌,曾x轩,施x一,方x慧,方x亮,战x庠,应x铭,徐x昆,徐x宏,徐x振,徐x佑,张x琦,张x文,张x兰,张x真,张x涛,张x香,张x伟,张x弘,张x鸿,张x源,张x宁,张x超,张x华,张x虹,张x琦,张x博,廖x煌,廖x纹,常x欣,常x哲,巫x章,巫x漳,巫x玉 ,尚x凌,宇x轩,孙x鸿,孙x敏,孙x新,孟x萦 ,孔x妍,姚x锋,夏x歆,严x麒,唐x芬,唐x荣,周x棋,周x萍,周x玮,吕x仪 ,吴x妍,吴x云,吴x婉,吴x娟,吴x正,吴x兴,刘x民,刘x菲,刘x琪,刘x雯,刘x芳,刘x玳,刘x芳,刘x厚,刘x钦,刘x松,刘x能,刘x麟,侯x杰,余x庆,何x恭,伊x鸣,于x萍,丘x杰,Valen Yang,Sherry Wang,Michael Chou,Fu Fu Yan。
以上名单中,有些人为单名,只好在姓和单名中加入x。也有几位改过名字,为了方便只认得他们旧名的人查询,新旧名字皆列出。如果跟诊学生发现自己不在名单上,敬请见谅,并请把跟诊相关资料发给我,我会和其他跟诊学生查证后加你入名单。
以上有大家熟悉的李宗恩、徐光佑、方亮、张君博,施一合,廖明煌等,但是奇怪,没找到林大栋的名字,这是为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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