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占山北大荒?冯占山北大荒薯业集团!

岁月荏苒,时光更替,科技发展,时代进步。鲁南地区许多很有历史的行当现在都已经消失了,如换烂麻苘绳的、扒盆锢漏锅的、挎线奁箢子的、扎箢子簸箕的等。

上个世纪50年代之前,这几种行当还都大行其道,到了60年代就逐渐地减少,70年代就基本绝迹了。所以,对现在的人们来说,50后及以前的人可能还记得,60后的也许还知道一些,70后以及以后的人恐怕就一无所知了。

这几种行当有着共同的特点,即都是行商。他们的经营,既没有固定地点,又没有固定店铺,一条扁担挑着所有生意,一个箢子挎着所有买卖。走街串巷寻求生意是他们基本的、唯一的营销方式。虽然,他们招揽生意的方式各有不同,但总离不开声响,要么敞开喉咙吆喝,要么借助行当工具招揽。

下面我就根据自己所了解的,对这几种行当分别作一些简单的介绍。

一、换烂麻苘绳的

换烂麻苘绳的也叫货(方言读hě)郎挑子,从业者称货郎。俗话说,货郎的挑子——一头沉。为什么这样说呢?这是因为,货郎挑子分大小头,大头挑的是装有三层木板的木架子(也有的是下边是箩筐,箩筐上放一盒盘的)。各层的木板上,摆放着要出售的东西——都是日常生活中吃的、用的小东西,如小孩吃的糖果、花生蘸、麻球;玩的花拉棒槌、皮老鼠、木刀、木枪、摔炮。妇女用的针头线脑、顶针子、香粉、胰子、蛤蟆油;男人用的烟袋嘴、烟袋头、呛鼻(鼻烟的一种)、等等。木架子两边的中部,各固定一根高出的扁木棍,有横梁将这两条木棍相连,扁担的一头便绑在这横梁的中央。两根木棍上,一边挂着货郎鼓;一边挂着红头绳、松紧带、吊带、丝线等,花花绿绿的。挑子的小头是一箩筐(也有的是个大纸箱子或别的),里面放着收购来的废品,严格说来是用商品换来的废品。因为主要货物都在大头,所以说它“一头沉”。当然,货郎挑挑子时候,永远离大头近。

货郎挑着挑子进村,边走边把货郎鼓摇得脆响。货郎鼓很像小孩玩的拨浪鼓,可比拨浪鼓大多了,两面都有鼓面,两旁都有鼓槌,一摇,鼓槌连续击打鼓面,响声既清脆又圆润。货郎摇一阵子鼓后,找个敞亮的地方,放下挑子,便扯开嗓门吆喝:“拿烂麻苘绳来换钱——”“拿鸡毛、鸭毛、鹅毛换糖——”“拿破铜烂铁、破布、头发换梳头油——”……然后从挑子后头拿出高马扎子,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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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货郎鼓的响声和吆喝声,最先跑出来的是各家的孩子。他们手中有的拿着一团废绳,有的抓着几片破麻袋片,有的捏着一小撮娘梳头落下的头发,有的提着爹赶集的路上拾来的烂铁皮子……大呼小叫地跑到货郎挑子前,争先恐后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货郎。这时候,货郎总是接过孩子手中的废品,先掂一掂,然后问:“想换什么?”当孩子说出要换的东西后,货郎有时脸上露出喜色,二话不说,直接在板面上拿出交给孩子,还不忘交代一句:“拿好了,别丢了,先回家给你娘看看……”。有时则现出难色,要么说“这点东西换不了×××,改换个别的吧。”要么说:“东西太少,回家再找点来。”孩子呢,便七嘴八舌地跟货郎讨价还价,吵吵闹闹地像一群刚圈起来的小鹅。

一会,一些大姑娘、小媳妇也从家中走了出来。她们出了家门往往不直奔货郎挑子,而是要招呼几个同伙结伴同行,一边走还一边嬉笑,把笑声洒了一路。她们一般不用废品换东西,而是拿钱买。你扯几尺红头绳,我要几尺松紧带,她买几个线团子……开始还有些扭捏,说话爱口知羞的,可时间一长,就和货郎熟络了,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和货郎讲价钱,争长短。货郎呢,似乎觉得跟大姑娘、小媳妇说话是一种享受,便有意无意地逗她们。如给红头绳、松紧带量尺寸——板面的边沿上,都刻有尺度,量红头绳、松紧带时,货郎便有意的将绳或带拽紧,大姑娘、小媳妇们便不依,总是嘻嘻哈哈地拉拉拽拽。马上要量完了,她们又嚷嚷着“饶一点,再饶一点”。货郎便一边嘴里嚷着“不行,不行,饶的太多了,不够本了,不够本了……”一边把手中的线、绳又往外放出一些。

待这处换的、买的都走散了,货郎便收拾好东西,挑起挑子,摇着货郎鼓走向另一个场地。

二、扒盆锢漏锅的

过去物质匮乏,衣服是“新三年,旧三年,缝缝补补又三年”,而日常的生活用具,也是如此。如盛水用的陶盆、陶罐,盛粮食用的陶缸、瓷缸,做饭用的铁锅,吃饭用的瓷碗、瓷盘子等,即使破了,裂了璺,也不舍得扔掉,还要修修补补再用。这便派生出来一种行当——扒盆锢漏锅的。从业者有的地方称“小炉匠”,鲁南地区称“锔匠”。

锔匠的挑子没有大小头,两头都是木箱,装着工具。主要的工具有炉灶、砧子、坩埚、风箱、锤子、钳子、钢锉、钻等。坩埚和炉灶配伍用于熔化铜、锻造小铁件。炉灶是铁制的,风箱是木制的,为便于携带,形制都较小。钻分为三类——摇臂钻、牵拉钻和陀螺钻,都是用来钻孔的。一般来说,摇臂钻用于锔缸,牵拉钻用于锔锅,这两种钻安的都是钢钻头。陀螺钻又分两种,一种是用来扒罐子、盆等小型陶器的,用的也是钢钻头;另一种是用来锔细瓷器的,安的是金刚钻头,俗称金刚钻。这些工具,分装在前后两个木箱里。一只木箱装较大的工具;另一只木箱子,上面是抽屉,装较小的工具,下面则是与木箱连体的风箱。两只木箱外部各固定四根长竹片,每面两根,上边合拢在一起,用于插扁担。竹片上挂着三种钻和锔匠干活时围的围裙。

锔匠的扁担很特别,不是直的,是弯的,而且弯得跟鱼刺样。这样的扁担在两头挂东西难道不往中间滑吗?不滑,因为在扁担的两头都打上了铁箍子。这样两头翘好使吗,我也曾问过锔匠,他说,用惯了,一样。

我们那里的锔匠没有什么招揽生意的工具,到了村里,找个十字街口,放下挑子,亮开嗓子就吆喝:“扒盆来——锢漏锅!”“扒盆来——锢漏锅!”前半句高亢昂扬,后半句短促有力。吆喝一阵子后,便执开自带的马扎子坐下,做干活的准备。

一会,来活了,他便把要锔的器具拿到跟前,打量璺有多长,得用几个扒锔子,然后告诉物主要多少钱。有的物主痛快地答应,有的也会讨价还价。成交后,如果扒的是罐子、盆等小型土陶器,锔匠便先用毛刷子把有璺的周围刷干净,接着用两腿夹住器具,拿起安钢钻头的陀螺钻和拉钻的弓来,把弓弦在钻干上缠两圈,将钻头按在璺旁的两指处,左手按着钻帽子,右手用力拉弓子。

随着吱吱的响声,钻头处便涌出不少陶末,一会工夫,一个孔就打出来了。需要说明的是,这孔是不透孔,如果打透了,就算失手了。如此这般,隔三四指就打一个孔,直打到没有璺处。一排孔打了出来,接下来是安扒锔子。这里还需要解释下扒锔子。扒锔子,是用铁、铜等打成的、扁平的、用来连接破裂陶器、瓷器等器物的两脚钉。用来扒土陶器的扒锔子,是用铁条制作的。即将铁条放在铁砧子上,按照扒锔子的长短,用铁锤将中间部分敲扁平(两头不要敲,还保持原铁条状)。

为了节省时间,一次可敲出多个,再用铁剪子一个个地剪开,用钳子把两头都折勾。锔匠将扒焗子一边的头钉按在刚才钻好的钻孔里,让扒锔子跨过璺,位置确定后,再拿钻紧靠着扒锔子的另一端钻不透孔。孔打好后,便两腿夹紧器具,左手按着扒焗子,右手拿把专用的小铁锤,先轻轻地敲打璺的两旁,然后一锤砸向扒锔子的另一头。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扒锔子的头钉就进了刚才钻的不透孔里,再用小锤轻轻地敲打合实,一个扒锔子就扒好了。

待一个个扒锔子都扒好,锔匠便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只小桶来,里面是和好的灰泥(据说是用石灰粉调鸡蛋清、豆油和的),挖出少许,抹在璺和扒锔子两头,用手糊巴糊巴。然后提起器具来,用小锤一敲,发出嗡嗡的响声,一件器具就扒完了。

如果要扒大缸、大瓮,那就要把锔匠请到家里去。先把有璺的缸、瓮用绳子摽好,下面的过程和扒小陶器大同小异,只是打孔的钻是摇臂钻,扒锔子是用粗铁条砸的,一个都有半拃长,还要根据缸的情况,让其有一定的弧度。如果是扒大瓷缸,钻孔前还要用錾子錾破光滑的缸釉。

扒细瓷器也和扒陶器的过程差不多,只不过用的钻和扒锔子不同。俗话说“没有金刚钻,别揽瓷器活。”扒细瓷器用的是安金刚钻头的陀螺钻。这种钻形制很小,只拃巴长,钻帽、钻干都是铁质的,钻弓的弦是皮条的。扒细瓷器的扒锔子很有讲究,根据被锔瓷器的档次,一般的用铜锔子,贵重的用银锔子,甚至用金锔子。这些锔子都很小,一般只有一厘米长。扒瓷器是个细致活,锔匠操作时都格外小心,像姑娘绣花似的。扒完以后,用搓布一擦,扒锔子铮亮,和瓷器相映生辉,不仅不伤瓷器的美感,甚至还会锦上添花。据说,还有人(当然是富人)有意把好好的瓷器摔有璺,让师傅扒,追求的是“残缺美”。

下面再说说补锅。锅漏的原因有两种,一种是有裂璺,另一种是有洞。所以,补锅也分为两种:补有裂璺的称锔锅,补有漏洞的称锢漏锅。两种补法有很大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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锔锅,是指像扒陶器、瓷器一样,用扒锔子扒的办法,使裂璺合拢,以达到不漏的目的。其法是,用牵拉钻在锅反面的裂璺两旁打透眼,选择合适的铁扒锔子,并用锤子敲出和锅底面一样的弧度。将扒锔子两端的头钉敲入透孔,在锅的反面垫上砧子,在锅的里面用锤子将露头的头钉铆实,铆平。此过程有三点要注意:1、钻出的两透孔距离一定要比扒锔子两头钉的距离稍微长一点,让扒锔子有扒力;2、扒锔子头钉的粗细长短要与钻孔相匹配,头钉太粗会撑炸璺,太细则铆不严,太长了铆不平,太短了铆不实;3、铆扒锔子头钉时,下锤要准而轻,下锤重或砸偏,会把锅砸坏。待所有的头钉都铆完了,还要在锅的里面用灰泥擦腻裂璺处。

锢漏锅是指用熔化的铜汁堵塞漏洞,以达到止漏的目的。其办法是:先找到漏洞(如果漏洞很小,可用铁钉钻孔,使其略大),用刀子刮锅的反面漏洞的周边,去掉污渍和铁锈,然后锅底朝下将锅架起稳好。再生炉子,用坩埚熔铜化汁。用一只旧鞋底托起一把谷糠,谷糠正中弄一个小凹坑,将熔化好的铜汁倒进坑里。从锅的反面对准漏洞,在铜汁似凝非凝的时候,向上一托,让铜汁从洞中露出一些。另一只手拿起预先准备好的布卷用力一按,一拧。待铜汁冷却凝固,撤去鞋底和布卷,漏洞就补好了。此过程要注意两点:1、要掌握好铜汁的温度,太热托不出,太凉按不动;2、要掌握好露出洞外的铜汁的多少,太多锅面不平,太少了锢不住。既要快,又要准,一气呵成。

三、挎线奁箢子的

挎线奁箢子的全部生意都在一个箢子里。她们经营的,主要是妇女的日常用品及做女红的材料。梳子、篦子、拢子,簪子、钗子、笄子;香粉、胭脂、胰子,金镏子、银镯子、玉链子,大针、小针、绣花针、针锥、大洋杠,粗线、细线、麻线、绣花丝线,鞋样子、袜样子、绣花样子,顶针子、尺棒子、鞋楦子……真是应有尽有。

在这些物品中,最好卖的有两样东西。一样是专门用来绣花的丝线。丝线的彩色众多,如大红、二红、洋红、浅红,深绿、碧绿、草绿、浅绿,柳黄、鹅黄、杏黄、蛋黄黄,湛蓝、碧蓝、天蓝、浅蓝、等等。一团团一卷卷一绺绺,让人眼花缭乱。

为什么要有如此多的颜色呢,因为花的颜色本来就是五彩缤纷的,要使绣的花逼真,首先颜色要多样。过去,特别是解放前,家境好的妇女,都是大门不出,二门不到的,在家的主要的事就是做女红,而女红的大部分时间,是绣花。当时,女子戴的头巾要绣花,穿的衣服要绣花,特别是鞋帮上,更是绣满了花。所以,绣花丝线用的多,就买得多。另一种是网子。旧时鲁南地区的已婚妇女,习惯将长发在脑后盘成扁平状,然后用一个专门结的小网套上,俗称“网子头”,那个小网套就叫“网子”。网子是用一种专门的线手工织成的。织网子的绝大多数是没出嫁的姑娘们,她们买了挎线奁箢子的网子线,织出来,再把网子卖给她,赚个手工费。网子戴在头上,日夜厮磨,易损易破,所以也买的多。

挎线奁箢子的,都是中年妇女。她们没有招揽生意的工具,也不吆喝,挎着箢子直接走家串户。过去,一般人家,大门都不关,她们进了家门,先咳嗽两声,然后再问句“家里有人吗?”待有人答应,便直接进屋,更多的是进闺房。来不及坐下,就迫不及待地解开箢子上面蒙着的包袱,把一箢子的花花绿绿呈现在大姑娘、小媳妇面前。然后凭着能把坷垃头子也说成堆的一张嘴,说得她们甘心情愿地掏钱。一家生意完成,便马上赶往下一家。

四、扎箢子簸箕的

过去,箢子、簸箕是农家的必需品。箢子用来挎东西,就像现在的手提包,赶集上店、走亲戚串朋友,都会用着它。箢子依照容量的大小,可分为单升箢子,二升箢子,三升箢子和五升箢子。簸箕是用来簸粮食的,即用它簸去粮食中的糠皮和杂质,一般分大簸箕和小簸箕两种。

箢子、簸箕,都是用加工好的簸箕柳条编成的。但编完以后,帮沿处理得很粗糙,不少地方还是毛茬,要想长时间使用,还必须经过另一道工序——“扎”,即用细竹丝将帮沿包扎起来,再安上木头底座等。行业里有规矩,手艺人做某活时,不能把该活所有事全做完,还要给其他的手艺人留口饭吃,所谓“编的不扎,扎的不编”,这样,便有了“扎”这种行当。这行当的从业者,称作“扎匠”。

扎匠也是挑着挑子走街串巷,挑的是干活的工具和材料。他们招揽生意的工具是“铁哗啦”(我们那里都这么叫)——几十片铁叶子按顺序将一头用皮条连接起来,最上头按个木头把。招揽生意的时候,扎匠就手持木把,上下用力摇动,铁叶子就发出“哗啦啦,哗啦啦,哗啦啦”的响声。人们听到响声,便知道扎箢子、簸箕的来了。

扎箢子有三道工序:

一、用细竹丝包扎箢子一周的帮沿。扎匠拿起一细竹丝片(细竹丝片是将大竹片刮去内瓤后,用劈刀破开而成的,竹片破成丝时,一头有少部分有意不破开),用劈刀将没破开的一端削尖,插进箢子帮沿的原包扎中,再将细竹丝顺着箢子的帮沿铺好。选好第一个扎箍处,用铁锥子在帮沿底部穿孔。用细皮线穿过锥孔捆扎三圈。为了捆扎得结实,扎匠一边用手紧握箢子的帮沿,一边用锥子不断地紧皮线,直到紧得连锥子尖都插不进去的时候才打上死扣。就这样,每隔半尺就箍扎一处,直到把整个箢子的帮沿全部箍扎完。

二、给箢子上系子。箢子的系子,是用韧性较强的细木棍(据说桑木的最好)火烤后勒弯而成的。卖箢子的也带系子,却不给上,这活就留给了扎匠。给箢子上系子,先要安上试试系子的跨度和箢子两边的宽度是否一致,不一致还要用火烤着或放或收。合适了,便先在系子两端用钻打孔,然后插进两旁的帮沿中,再一边一边地用皮线固定。

三、给箢子安底座。箢子的底部是圆平的,不安底座不稳;另外,箢子底部长时间地着地,不安底座也磨损得快。所谓底座,就是用两根扁平的、两头都起了槽的短木棍,平行地固定在箢子的底部两边。扎匠是用皮线将短木棍与箢子体紧连的,当然,皮线要放到短棍槽里,这样不但箍得紧还会减少磨损。

扎簸箕也有三道工序。一是用细竹丝包扎帮沿,方法跟扎箢子的大同小异。二是给簸箕换“舌头”。簸箕舌头是指簸箕面最前沿的部分。编簸箕的也给安,但安的是条木片,不耐用。扎匠要把它换成又滑溜又耐用的薄竹片。三是给簸箕上底座,即在簸箕底面后部安上一根扁平的短木棍,其功能、安法也和箢子的相似。

扎匠除了扎箢子、簸箕外,还扎薄篮(音)。薄篮也是一种用簸箕柳编的、盛粮食晒粮食的用具。有圆形的,更多的是椭圆形的,帮边较浅,底面宽大。扎法和箢子差不多。另外,箢子、簸箕、薄篮等用长了也会损毁,扎匠不仅会扎,还会修理,所以这一行当,有活干,有钱挣。

以上简单地介绍了这几种已经消失的行当,当然,还不止这些,还有敲棒子卖油的、牵骆驼算命的、用破烂铜锡换铜勺的、等等,这里就不再一一介绍了。

应该说,这些行当都是农耕时代的产物,是和当时的生产力、消费水平、消费方式相匹配的。随着农耕时代的结束,它们的消失是必然的,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。但是我想,它们既然存在过,而且都有着很长的历史,理应留下记载。我费点时间,写篇小文,让后人知道我们这个地区还曾经有过这样的行当,也是有一定意义的。

来源:善国文化

作者:司民,山东滕州人。中学高级教师(已退休),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,滕州市善国文化研究会顾问。著有散文集《在那个年代里》,散文小说集《乡愁》等。前者获枣庄市第二届“榴花杯”文学艺术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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