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氏取名大全100分男孩?曾氏取名宝典!

乾隆年间。

地处湘南有一个衡南县,县辖的一个硫市镇发生了两桩蹊跷的事情,流传至今已有200多年。

衡南县在乾隆年间以前并不叫衡南县,而叫清泉县。对行政区域的划分,统治阶级想怎么划就怎么划,想取什么名就取什么名。至于下面的镇、村就鞭长莫及了。关键是老百姓那根深蒂固的意识,你没办法改,都习惯成了自然。你看湘南那三山一水六分田几时变动过?所以硫市镇,从远古的先贤口里一吐出就板上钉了钉。

说话间,我们看到硫市镇不远处有一个曾公庙,庙旁有口井。据传,曾公庙始建于乾隆第五次南巡,(1780年)落成于乾隆第六次南巡。(1784年)前后共耗时四个年头。附近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说,修建这座曾公庙的主人来头可不小。他叫曾文公,自幼熟读四书五经。后科举及第,官至二品。乾隆下江南的时候,他有幸随驾出巡。乾隆第五次下江南时,他把曾文公叫到御前说:

“曾爱卿,听说你的老家也在江南?”

“皇上英明,臣的老家确在江南。不过……”曾文公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“不过什么?说来听听。”

“谢皇上。我家地处湘南的清泉县下面的一个镇,那里远没有您要巡视的江南那么富裕。那个江南离这个江南还有上千里路啊,皇上!”

“哦……”皇上陷入了沉思。他想,朕,大清富甲天下。岂能厚此薄彼?于是颁旨:

“清泉县更名为衡南县,免三年农业税。另,修建一座庙宇,拟叫曾公庙。”并御笔题写了“曾公庙”三个大字。

“曾爱卿,朕命你为特命全权大臣,专司此事。”

“谢皇上,臣领旨。”曾文公感激零涕,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个庙堂竟以自己的名字命名。于是他三叩九拜,又告别了同僚,日夜兼程回到了老家。

皇恩浩荡,价值连城啊!

曾文公以特命全权大臣的身份;以免三年农业税为手段;以乾隆皇帝的御笔墨宝——曾公庙三字为令牌,吓得各级官僚跪倒在地三呼万岁。并按照曾文公开出来的摊派目录,毫厘不差地运到了曾文公的府上。

曾公庙开建之初,曾文公看方圆十多里都没有一口水井,这怎么能行?

于是一口长3米宽3米,紧挨着曾公庙不远处开挖了。

曾文公望着开工的曾公庙和开挖的那口井,心想,这确实是一件利在当代,功在千秋的事啊。

衡南县确实比不得江浙一带的江南水乡,一年的农业税,除了上交所剩也就无几了。曾文公一道口谕:税照收,所收银兩全部用于“曾公庙”和那口井。为万全,他还派自己的内弟坐阵县衙催收。三年雪花银,哗哗流进了曾文公的腰包里。

四年后,曾公庙和那口水井也已竣工。当他心满、意满、钱袋子满的时候,他要回江南(此时,乾隆皇帝第六次下江南)觐见皇上,以护卫乾隆爷左右。

免三年农业税,这是皇上开的金口,落的银牙。在县衙暗中操纵下,整个衡南县发生了民变。他们矛头直指曾文公。

当善良的人们拿起了刀,贪官污吏连下跪的机会都没有。就这样,曾文公死在民变的刀枪之下,包括他的家眷。当乾隆爷闻知此事后,他站在南巡的御船头,仰天长叹:曾文公啊,曾文公,心比天高,命就会比纸薄啊!

星转斗移。

时间到了1884年,硫市镇有关曾公庙和那口井的往事,早已灰灰湮灭。人们都不记得了,只有上了年纪的人从他们祖辈那拾了点牙慧而已。

好也好,不好也好。是庙就有菩萨,就有香客。说来也巧,这里的菩萨还蛮灵,基本上有求必应。这样以来,一传十,十传百。不但是方圆百十里的,就连外省的都来烧香拜佛。特别是初一、十五,观音娘娘生日,更是人头攒动。

那口灰麻石砌上来的水井,水质透亮亲甜,终日流淌不断。这涓涓的山泉水,养育着周边的农户。

那源源不断的香客,那口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的井水。早就引起了三里开外的一户曾姓人家的注意,他决计要在去曾公庙的必经之路上办一个酒家

说起这户曾姓人家,还有些来历,他叫曾源汉。据说,他的祖上同曾文公是堂叔兄弟。当年,曾文公以特命全权大使返乡时,特地把一轴图交给了他的祖上。后来,就一直将这轴图作为曾家的信物传了下来。到了曾源汉这一代已出五府(五代),按说,出了五府就不认亲的习俗,他准备卖掉那轴图。他遍访买家,终于被一个识货的人以一百兩纹银淘走。

曾源汉是个种田人,又有杀鸡宰羊、土头碗的灶台功夫。故,十里八乡的婚丧嫁娶都请他去。他为人少言寡语,肯帮忙。当然,对那一百兩纹银,一直作为压箱货色,一点点都没有用。 有了这个压箱货色,他办酒家就有了底气。

酒家办起来了,取名为:“源汉酒家”。门前一根旗杆挑着一个斗大的“酒”字,飘飘洒洒地招揽着食客。

由于“源汉”酒家口味好得出奇,又便宜。所以,来打尖吃饭的香客如过江之鲫。

酷暑,烈日当头。“汉源”酒家特地支大大的凉棚,并放着一个凉茶桶,以供来往香客消暑解渴;隆冬,北风肆虐。“汉源”酒家又烧起四炉白碳火,让香客烤脚取暖。

“天下酒家千千万,唯有’汉源’酒家样样好。”香客个个伸出大姆指,摸着嘴角边上的油腻对老板说。

来“汉源”酒家吃饭的人太多太多,以至于要分先来后到,最后发展到要取“飞子”(取号)排队。

“十八号……”跑堂的小二甲吆喝道。

“二十一号……”跑堂的小二乙吆喝道。

“酒,店小二,来一斤米酒!”

“店小二,来两斤米酒!”

“酒、酒……”

望着自家生意这么好,曾汉源不光是喜悦,更多的是忧愁。他担心这个酒供不上,怕冷落了这些食客们。

他的眼光放在了十里八乡的农户,把酿酒的活计交给他们来做。一来酒源解决了,二来做酒的农户也可以赚点散碎银两,以补贴家用。事情并没有他想像的那样完美,送来的酒口感,不是寡淡如水;就是甜如蜜汁。一个共同点就是没有酒味。

怎么办?眼看着酒就要断供了,他急得跟猴子一样跳……

常言道:命若苦,掘得黃金变成铜;命若富,拾得白纸变成布。

话说南山有一千年道士。他道号为“千年醉度”,俗号为“醉度”。他终年醉卧于天地之间,吸上天地下之精华,故,道法齐天。他一挥剑,南水即可北调。

醉度好专治天下不平之事,当年就是他托了一个梦给衡南县县衙,才诛杀了曾文公那个贪官污吏。

这一天,他便装前行。(所以便装,是怕冲撞了曾公庙的和尚。素来道家与佛家不和)醉度远远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“汉源”酒家,他一进门打尖唱诺道:

“店家,可否赏口饭吃?”

“有、有、有……请客官稍等片刻,我前去安排!”曾汉源一看,此人目光炯炯,骨锁环宇似仙人一般。他立即将自家吃饭的人支开,一

他鞠躬道:

“客官这边请。”

醉度环顾四周,吃饭的香客官里三层外三层。他不免暗中称奇,又看到店家那和善中透着一股道教之气,心中更是叫绝。吃饭对醉度而言只是个形式,喝酒才是他的内容。坐定后,他对店家说道:

“先打两斤酒、切一盆猪头肉来。”

哪壶不开,提哪壶。一听说客官要上酒,他心里就暗暗叫苦不迭。酒不是没有,那是蔡家灶村刘老根送来的,那哪是酒?纯粹一淘米水。他赶紧陪笑道:

“客官,眼下我店最缺的就是酒。现有的那根本不是酒,打出来只怕坏了您的味口啊!”

“打两斤过来无妨,我不会怪罪于你的。”醉度没有笑,他是认真的。

“酒”打来了,只见醉度先是闻了闻,然后用衣袖一佛。顿时,整个酒家被一股浓厚的醉人清香弥漫着。

“好啊,店家,我们要酒你说没有。现在却有了,而且是上等的清香型。你真是两个眼睛看人呀。(厚此薄彼)”

“对呀,我们也打两斤,又不是不付钱!”

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,曾汉源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。他只有看着这位大口喝酒,大块吃猪头肉的长者。他相信他能化解这个世界难题。果然,他讲话了。他说:

“店家,叫人把那个淘米水抬出来。一个人享用不是道,大家分而食之才有道。”

淘米水抬出来了,又见他故技重演,用袖口在酒坛口一扫。随即,一阵阵醇厚的清香从酒家飘了出来,三里开外都闻得到。

已是落黑时分,醉度终于从店外的石板凳上醒过神来。他把店家汉源叫来说:

“走,跟我去一趟水井边。”

汉源正在亲自掌勺,为自己的贵客准备几个可口的下酒菜。听到这位老客官的叫唤,他跟着来到了井边。他这时看到老者从怀里掏出三粒类似稻子一样大小的东西,往井里一扔,但见三根金色的柱子从井底往上冲了出来。瞬间将四周照射得如同白昼。也就是那么一下下,金色的光芒不见了,只有流淌的井水在哗哗作响。

“店家,从此往后,只有你们家担回去的井水,往酒坛子一倒,立马变成了酒。记住,这是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
汉源不得不信,对于这位老者的本事,他早就领受过了。他一下跪倒在井口边,纳头便拜:

“您我素不相识,受如此恩惠。我这贱民何德何能啊!”

“哎,起来吧!此言差矣。这天,就是你们这些’贱民’顶起来的。皇帝、一品、二品,那算什么?他们一不会做手工,二不会种田。他们心中装的就是四个字’巧取豪夺’。”说后,他又拍了拍汉源的肩膀道:

“记住,天机不可泄露!”

待汉源起身要挽留老恩人吃了“点心”(晚饭)再走时,他已不见了踪影。

仙呐,真神仙啊!对着恩人走的方向,“砰、砰、砰”三个清脆的响头,砸在井边的灰麻石板上。

酒不要自家酿造了,也不需要找四邻八乡去求人了。这不但省去了“汉源”酒家一笔巨额的成本,还把自家老婆从繁重的酿酒工坊里解脱了出来。

一次打烊后,汉源正在算账。他老婆来到柜前,望着那白花花的银兩,她那老把式的三寸金莲站不住了。她想,要是那个仙人能再点化一下,把那陈芝麻烂谷子变成糟糠,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啊!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汉源说:

“要是有了糟糠,猪就有了口粮。你看,我们现在酒也不酿了,就没得酒糟,没有了酒糟猪就长不快。下次,那位仙人要再来,你跟他讲讲,把那些多年的陈谷子变成酒糟。最好是,你把他那一绝招学到手。”她看汉源只顾算账,并没有搭理她,她有点来气了说:

“听到冒,死人子……算了算了,今晚你莫进屋,我把门倒栓起。”说完,她就一步一摇摆地走了。

世间的事情往往是,成也是老婆,败也是老婆。

记得“汉源”酒家在开办之初,汉源老婆,她顶起了这个酒家的半边天。什么酿酒,养猪样样在行。她唯老公是从,汉源在她心目中是顶天立地的存在。这回不同了,曾汉源做了一回四川人说的“粑耳朵”。他决计要拜老恩人为师,目的就是索要那“点石成金”本领。有了这个本领,他和他老婆什么事情都不用做,就可以云游四海成仙了。

这一天,醉度再次来到“汉源”酒家。汉源使出浑身解数招待老恩人,这自不必说。

席间,汉源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恩人。醉度斜视着这位店家,他发现自己以前看走了眼。又要发财,还想成仙?那有这样的好事。看来,汉源有道相,却没有道骨。罢了,就此罢了。忽见他大袖一挥,陡然间,酒家那醇厚的清香全被他扫走了。没有了酒香,碗中的酒如同白水。

醉度离开时,口里念叨着:

“天高不为高,人心比天高。心比天高,命就会比纸薄。”

汉源想追上去,醉度已到峨眉山师弟那里喝酒去了。追不上就追不上吧,他赶紧叫人去井里担水倒在酒坛里,一尝,这哪是酒嘛,分明是井水。

“败了,败了。这下全败了!”

汉源一个狗吃屎,栽倒在地归了西。

自此,“汉源”酒家就没落了,成为了历史,成为了传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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